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连枝被他身上的热气熏的晕乎乎地,耳朵里连车上的音乐也模糊了,却还是撑着咬着他的唇,舌尖描摹舔弄。
女孩的腰肢摆动着,上下套弄着身体里一根如铁般的炙热。
惹得乳肉乱颤,娇喘连连。
在男人眼里活像只吸人精血的妖精。
妖精的玉手摸着小腹上凸起的那方粗大,红唇贴上他的耳边,轻声呢喃:“你只能是我的。
听到没?”
又念了句台词“deathorlove。”
声音混合在复古的音乐中,恍恍惚惚地好像从远方飘来。
连天听见了,眼睛通红,身上的肌肉一下子贲张起来。
一只大手放在她脑后,腰身一挺,一个回护的姿势,翻身就把她压在了身下。
其实他们生的何其相似。
一样的骨子里透出来的冷淡,却又能生出一样地滚烫的爱,燃成层层欲望。
狭小的车厢里装不下两具纠缠相贴的身体。
连枝枕着男人的手掌,靠在车门上,双腿大开,一只脚搭在椅背上,一只脚点着车内毛茸茸的地毯。
他们挨的很近,脸与脸只在咫尺之间。
连彼此脸上的汗珠都能瞧地一清二楚。
女孩吓了一跳后,又咯咯直笑,盯着他,视线从他的脸上滑到他的胸膛,不满地扭扭腰:“继续啊,爸爸。”
哪里有半点平日里冷清端庄的样子。
却又鲜活地要命,像是夏天的樱桃,橱窗里的奶糖。
连那头发,都成了精怪,缠绕着人心,密密麻麻地向上攀附。
她在一开始就在不遗余力地勾引着他。
既是想疯了他,又怕失去他。
可既入了她的圈,又怎么能轻易走掉呢?
掌控欲可是他们二人先天公有的特性呀。
男人喉咙一滚,坚挺的肉棒又入进了湿淋淋地被肏地鲜肉外翻的花穴里。
他力气大,次次顶进花心。
浓黑的体毛又磨地她花核红肿。
连枝抱着他结实的身躯,爽利又满足,汗珠混着泪水流个不停。
她在他耳边娇媚地唤着:“爸爸……爸爸……”
于绝境中求爱者,必经非常之痛苦。
然而回光返照般的片刻欢愉,醉生梦死……
足矣。
我不求一世安,只求一喜欢。
连枝呵出一口气。
她何时退缩到如此地步。
果然,在爱面前,所有的理性都会土崩瓦解。
连枝醒来的时候,天已经黑了。
空调上的光和床头灯微弱的灯光交汇,在空中打出一根纠缠的光束。
连枝隐隐觉得不对。
妈妈呢?怎么还没回来。
打开手机,拨出号码。
没有响应。
再打。
响了很久,那边才接通。
连枝还没开口,就被那边疲倦的女声抢了一切先机。
“枝枝,到中心医院来。”
顿了顿“你爸爸出事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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