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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对立而坐,面前摆满一盘棋子,空气中莫名参杂了淡淡酒香,她轻轻嗅了一下才知,两人正在饮酒对弈。
“婳儿,既然来了就不要站在那里,过来观棋。”
那金衣男子开口,和先前那把声音一样。
呆怔许久,绀青才明白两人是在叫自己。
此刻的她意识极模糊,根本忘记了自己叫绀青。
只知道那两人好像在叫她,于是她便过去了。
“怎么是一袭白衣?你不是最爱红裙了吗?”
走到面前,那金衣男子放下了手中的白子,笑着问道。
绀青有些惘然,这两个人的模样绝色绝尘,温淡儒雅,却这般陌生。
她曾经,爱极红裙吗?
忽而一声棋子落盘的声音,金衣男子才将目光从绀青身上抽回,放落到棋盘上。
是黑衣男子落棋了。
“浮屠,这一步你走得极谨慎啊。”
金袍抬手斟了一小杯酒,将那镂花银盏捏在手里把玩。
被成为浮屠的黑袍微微敛目,同样倒了一杯酒共饮,没有回话。
修长白皙的指捏着酒盏轻轻放下,浮屠望了一眼绀青垂眸道出一句:“逍遥,这不是婳儿。”
一阵安静晃过,似有什么瓷器跌落在地打破的声音,可却没有一样盛酒的器皿碎开。
着金衣的逍遥明显地有一怔神,继而回头再细望了一次绀青良久才失笑一声。
“的确不是婳儿,不过她们又是转世,长得也有七分相似,我一时糊涂了罢。”
绀青沉默着,没有听懂两人的话。
“婳儿好像,在百年前就死了。”
浮屠抬手往棋盅里摸了一颗子,那段墨绣随风而摆。
逍遥沉默了一会,将指尖的棋放入盘中。
“嗯,我知道。”
他轻叹一句,沉默一会他又续出一句:“无极还不知道。”
这次,浮屠没有回话。
“明日御辞的晋升大典,婳儿…不,小青,我这有一袭红裙,你穿上罢。”
逍遥侧身,将怀中的那极致精巧的红裙放到绀青面前。
浮屠的眸微微抬起,望了一眼那袭红裙,又回望了一眼座上的逍遥。
后者只是扯出一个极淡极淡的笑来,带着绀青看不明的深意。
绀青不知怎么地,自然而然地就抬手接过那条裙子。
“还记得曾经,御辞最爱看你穿红裙了。”
逍遥见她接过,继而回头又斟了一杯酒,自言自语般道。
听到御辞二字,绀青好像忽然清醒了些许,忽而一阵头疼,她不禁抬手抚上自己的额头。
眼前的景色渐渐模糊消散,方才那副静好的画面忽而模糊,不知过了多久,又只剩下一片白。
头仍然痛着,她微微摇了摇,却只觉更混沌。
“小青——小青!”
两句喊声,她终于回过神。
双眼挣开,晨曦的光初透,她醒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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